视线一晃 帝阙忽然看到鹤辞沾了油水而发亮的双唇因为诧异微微张开唇齿间甚至还能看到微红的舌尖 一瞬间肩颈处被鹤辞咬住的感觉再次浮现 这次除刺痛以外的温热触感格外真实 更重要的是 南砚抻着脖子看向前方 远处的高高的冰川仿佛是云雾缭绕的仙山 让人充满向往 南砚高兴的一摇一摆 因为他知道 那块冰川的后面 就是繁育地了 帝阙轻笑一声 起身去冰柜那取出一只冰碗 谁说我不是真生气鹤辞缩了缩身子 腹诽帝阙就会吓唬人 可他哪里知道在他昏睡这三天 帝阙早就过了最生气的时候他甚至觉得只要鹤辞能醒过来就行了
视线一晃 帝阙忽然看到鹤辞沾了油水而发亮的双唇因为诧异微微张开唇齿间甚至还能看到微红的舌尖 一瞬间肩颈处被鹤辞咬住的感觉再次浮现 这次除刺痛以外的温热触感格外真实 更重要的是 南砚抻着脖子看向前方 远处的高高的冰川仿佛是云雾缭绕的仙山 让人充满向往 南砚高兴的一摇一摆 因为他知道 那块冰川的后面 就是繁育地了 帝阙轻笑一声 起身去冰柜那取出一只冰碗 谁说我不是真生气鹤辞缩了缩身子 腹诽帝阙就会吓唬人 可他哪里知道在他昏睡这三天 帝阙早就过了最生气的时候他甚至觉得只要鹤辞能醒过来就行了 公孫楊只想知道肩上這顆頭顱 加上雁回關一座弓鋪子 能讓徐公子掙多少黃金能撈多大的官帽子」 徐鳳年瞥了一眼公孫楊搭在桌邊上的雙手 笑道「我連肖鏘都殺得掉 殺你一個掉回三品的公孫楊並不難 夜深人靜即將成為皇朝新藩王的趙珣獨坐靈堂 面無表情往火盆里丟著一把把黃紙 守孝結束以後 在屋內讓婢女服侍穿上藩王蟒袍 已是靖安王的趙珣揮退下人 站在房內 十指抓住臉龐 扭曲而猙獰似哭非哭 似笑非笑 徐鳳年大概知道眼前喝酒豪氣的女子曾是廣寒樓的花魁也曾風光一時無兩過 是能與風波樓頭牌一較高下的妙人只不過再好看的女子 也抵不過歲月如刀 以及男人的喜新厭舊 她心灰意冷 厭倦了逢迎 又沒那福氣遇上相互心儀的好男人 也曾有官員有意納妾 只不過她不想去寄人籬下後半輩子都被大婦刁難也就當了一名調教清伶的嬤嬤 她房中價值兩百餘金的裝飾都是早年掙下來的家當無親無故的 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乾脆都拿金銀換成了自己喜愛的珍奇玩物圖一個賞心悅目廣寒樓對於做過紅牌卻慢慢上了年歲的女子相當優待喜意沒了後顧之憂 也就活得相對愜意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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